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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靖弛和徐副将纷纷转过头看向他,后者不自觉的低下头,“我、我也是担心夫人。”
“还能有谁?那定然是迟雪的生父了,”老竹冷笑一声,“他写信告诉我迟雪女扮男装到军营来,表面上是想学一点防身的招数,实际上,”老竹看向楚靖弛,若有深意接着道,“她可是来帮她爹来窃取军事机密的。”
“什么!”徐副将一拍桌子,“谎报可是大罪,老竹,你想清楚了再说!”
“呵,死到临头,我又怕什么大罪?”老竹轻蔑的笑道:“我们的将军以前可是错杀一千都不放过一个的人啊,怎么?这次犯事的人是自己的媳妇,就要徇私枉法了吗?”
闻言楚靖弛皱眉,不悦道:“按你所说,告诉你这些的人是迟雪的生父,那他为何要害自己的女儿?动机又是什么?”
“对啊,那他,迟雪的生父,为何要写信给你?你又为何不把这事告诉我们,而是直接去在马饲料里下药?”徐副将也疑惑的问道。
老竹跪在地上,冷哼一声:“这我一老头子怎么会知道,许是知道了我们之间有恩怨,想借我之手除掉夫人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......
“嘶——”迟雪睡的迷迷糊糊的,一个翻身没小心压到了自己的伤口,疼得她冷汗涔涔的。
“夫人,您醒了?”左月端进来一盆热水,惊喜道。
“嗯......现在几点了?啊不是,什么时辰了?”迟雪被左月搀扶着坐起身,睡的头有点晕晕乎乎的。
“嗯......”左月拧出一块热毛巾,边给迟雪擦拭着胳膊边道:“现在是午时,夫人您已经昏睡了一周多了,有没有觉得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中午了啊,难怪我觉得有点饿了。”迟雪点点头,若有所思道。
左月:“......”
迟雪:“......”
“你,等会儿,你说什么?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一、周、多、了——”怕迟雪脑瓜子睡迷糊了,左月一字一句,清清楚楚的说道。
“我擦?我睡了这么久?”
“是的,”左月点点头,“医女说要不是夫人你命大,失血过多直接去找菩萨了都不一定呢。”
要不是有伤在身,迟雪说不定就会从床榻上蹦起来了。
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两只眼睛,问左月:“那这一个星期都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有?”
一般来说,主角出事昏睡的这段时间都是会出什么转折故事的大事的,小说里都这么写的。
“呃......”迟雪忽然尴尬的捂住“咕噜咕噜”发出声音的肚子,尴尬的挠头,“要不然先给我拿点吃的过来?”
另一边——
楚靖弛黑沉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,徐副将和向阳两人局促不安的抠着手指头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老竹在半个时辰前被楚靖弛下令关到了牢里,而后这男人就一直黑着脸坐在这里。
“那虞氏在嫁入迟府前和外面的野男人有染,怀上了野种,情急之下才嫁给了迟府的老爷迟德明。”
“可怜那迟老爷,头顶上一片绿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,早早的就抱上了女儿。”
“听说将军您这婚事也是那迟小姐求的,不知道,最近她可有怀孕的征兆啊?”
“您也别太担心了,说不定啊,她只是单纯的喜欢您呢?毕竟,她总不可能全像了她娘虞氏吧?心狠手辣,过河拆桥不说,还是个破鞋......”
老竹的话不停的在楚靖弛的耳朵里单曲循环,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只是离间之计。
但是......
“咳咳,那啥,老楚啊?”徐副将承受不住楚靖弛周围散发出来的低沉的气场了,首先投了降:“你也不用太在意,是吧?你看老竹这都多大年纪了,被外面的有心之人骗了也不一定啊,是吧?”
说完还捅了捅自己旁边的向阳,向阳接收到信号赶紧接话:“是啊是啊,将军您想想平时老竹说话都不怎么利索的,今天这么大场面还能这么沉住气给我们说这些话,不是被迫的,那就是提前背好了台词的啊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低沉的气压骤然消散开来。楚靖弛和徐副将齐齐转过头看着向阳。
对啊,他们怎么没有想到?
徐副将一下被楚靖弛的这个低沉的气压搞的不能冷静下来思考,楚靖弛则是因为老竹说的关于迟雪那些话搞乱了思绪。
现在全场三个大男人,只有向阳这唯一一个清醒的旁观者,在思考着老竹和迟雪的不对劲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