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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又发了一堆资料,孜斐瑜看着那书山,真不知自己能爬多高。如果那堆书是文学著作或者其他课外书多好,用三年时光阅读那些名著,一定饱读诗书了。现在的学习,除了应试,真不知有什么用。怎么找到自己的路,孜斐瑜感到迷茫。
校运会开始入场了,孜斐瑜拿着一串气球等着入场。很多班级拿气球来装饰,居然还有舞狮的,一发发礼炮飞上天空,树枝上彩带飘扬。没有初见的新奇感,更没有第一次的激动。校运会在一阵炮竹声中开始了。
孜斐瑜跑来跑去为自己的班级加油,球场上充满呐喊声。下午,孜斐瑜几乎一直看跳高,站着看久了人也很累。同学叫孜斐瑜一起打羽毛球,几乎都是孜斐瑜捡球发球,打不了几个回合。张旭松过来对孜斐瑜说他爸来找他,孜斐瑜妈妈和姐姐回来了,叫他回家。斐瑜爸等了许久没见孜斐瑜就回去了。
孜斐瑜告诉旁边的同学说去请假没见班主任,他们说可以找主任批。孜斐瑜看电影时就想着去批假的时候一定要戴校章,可一想到校章就觉得不舒服,难道外面的人会向老师请假,总爱搞些不必要的规矩约束我们。
孜斐瑜到主任办公室,没见人。正好见到高一地理的代课老师,他先问孜斐瑜。“你教过我。”孜斐瑜说,便告诉他自己高一在几班叫什么名字。“听说过。你参加校运会什么项目?”“什么也没参加,因为都不擅长。”“志在参与。”“现在不是志在参与,要拿第一。”“这次校运会参加的人太少了。学习怎样?”“不行了,有点跟不上。”“理科竞争太激烈了。”
孜斐瑜见到主任,轻声说:“主任,帮我批张请假条。”主任看一下那请假条,又抬头看看孜斐瑜,“先去把校章带来。”这么麻烦,现在几点了还要人戴校章。孜斐瑜刚好看到那几个女生也没有戴校章,“别人也不戴啊!”主任不知讲什么,“旁边有路出去!”孜斐瑜挪一下身,又说,“她们几个也不戴校章!”主任不理他。
回到教室,孜斐瑜觉得很气愤,凭什么要我戴校章,不行,先坐一会,让他等一下再去请假。孜斐瑜戴好校章再到主任办公室,主任拿着孜斐瑜的校章仔细看了看,“刚才怎么不戴校章?”人在屋檐下,孜斐瑜只好小声说,“刚才忘了戴。”“明天一早就回去?”“也许吧。”
以前孜斐瑜听说过戴校章是为了防止外人进学校,可在校园里戴校章倒成了盘在头顶的辫子,一个外人能坐在教室里上课,能去找老师批假?除了奴化别人,显示领导的威严,真不知戴校章是为了什么。清朝已经灭亡快一百年了,我们的辫子还没剪去,不过换了个形式而已。
第二天,他们叫孜斐瑜参加引体向上,孜斐瑜谢绝了,又叫孜斐瑜参加长跑,还说一直给他拍照,孜斐瑜给他们看了请假条才不再游说。
孜斐瑜回到家,在家呆两天再回学校。舟绍伟忽然问孜斐瑜:“你去过网吧吗?”
“去过多了。”
“蓝炜新说他没去过网吧。”
“我不信,没去过网吧的绝种了吧。”
“通过宵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我请你通宵。”
“真的吗?”孜斐瑜不相信。
“通宵很累,你一定会怕的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怕的!”
“给你六块钱去通宵。”
“如果给钱,五块也去。”
“好。”孜斐瑜还是不相信,叫舟绍伟写两张欠条,一人一份,以免他耍赖。
还没复习又月考了,语文试卷有不少客观题,数学也很难,总是要到考试的时候才知道该记的没记,该念的书没有念。考完试又放两天,孜斐瑜不打算回去了,感觉这个学期放了很多假。
考完试,舟绍伟叫孜斐瑜到金珠网吧,十二点之后才开始通宵。孜斐瑜动摇了,讲不去。舟绍伟说孜斐瑜说话不算数,孜斐瑜只好答应。晚上十点多,孜斐瑜和舟绍伟出去。路上,孜斐瑜买点桔子和苹果作夜宵。有个同学对舟绍伟说,“舟绍伟带坏孜斐瑜!孜斐瑜你怎么能去网吧呢!”孜斐瑜不理她,好像我不能去网吧了,去网吧的都不是好学生吗!
他们到一家新开的网吧通宵,这是孜斐瑜第一次上网,孜斐瑜在网上到处看。后来,孜斐瑜搜一下杂文,一下子出来很多,许多抨击现在教育制度和金融危机的。
熬了一夜他们吃了早餐才回去,孜斐瑜的手指冻得发黑,并不怎么想睡觉。舟绍伟笑着对孜斐瑜说,“你回去肯定大睡一觉,以后不会再去通宵了。”孜斐瑜笑了,“如果这样就怕了的话,网吧早就都关门了。”
孜斐瑜睡了两个钟,还是睡不着。下午,他到书店看杂志,在街上到处转转。街道边的羊蹄花开得正烂漫。有个同学问孜斐瑜去哪里了,孜斐瑜就说去上网。晚上,孜斐瑜到网吧看张旭松玩游戏,看《哈利波特》 ,感觉有几分无聊。
这次孜斐瑜还是考得不好,数学不及格,化学也失败,没心情听课了。好像习惯了,孜斐瑜并不很伤心。周毅景见到孜斐瑜,问一下他的分数,孜斐瑜告诉他,周毅景不相信孜斐瑜会考得那么差。孜斐瑜说自己不想学习,努力了也没什么成效。
林奕沣对孜斐瑜语文选择题得了满分羡慕不已,对孜斐瑜说了好几次,“你选择好厉害啊!”“那有什么值得羡慕的,一次偶然的成功。我失败的时候谁看得到。”过了几天,林奕沣又说,“孜斐瑜,再考一次语文选择满分啊!”孜斐瑜无言地走开了,他还是对孜斐瑜那次的满分耿耿于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