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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签了就好，签了就好。”小月明显松了口气，见她满眼审视地盯着自己，连忙拉着她往回走，一边走一边随口瞎编，“没怎么，我就是听说要是这次两家公司合作拿下大奖，签合同的人有提成，小然然，习总要是给你发了钱钱，你请我吃大餐好不好？”
苏锦然噗嗤笑了出来，“就因为这个啊？我还以为怎么了呢。说吧，想吃什么？”
“诺丁牛排的自助。”小月脱口报出了江城最顶级的西式自助餐厅。
苏锦然跟她打包票，“没问题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下班的点，手机传来呜呜的震动声，她拿出来看了一眼，是个陌生号码。
小月见她要接电话，朝她摆摆手先走了。
苏锦然接起电话，里面一道男声尊敬地叫她，“夫人。”
猛然想起厉焱爵说下班让人来接她，苏锦然试探性地问道，“张副官？”
“嗯，夫人，我在您公司附近立交桥下等您，是一辆白色奥迪，您下班之后直接过来吧，首长在等您了。”
立交桥下，白色奥迪，很好，果然够低调。
不过，厉焱爵在等她？
“他已经回别墅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首长是在酒店等您。夫人，您还有其他疑问的话，到酒店就全明白了。”
张副官的意思很明显，不要再问了，再问他也不会多说的。
苏锦然挂断电话，收拾好东西，打卡下班。
夏季江城的六点，天还大亮着，夕阳斜斜地打过来，给万物笼罩了一层金色光芒，苏锦然走到立交桥下，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桥墩旁的白色奥迪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