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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太阳还未下山,布满阴霾的天空,昏昏沉沉的,只能在云层的间隙间看到一丁点阳光。
将阳春甘露一并交给阎学止,我则跟着阎学止慢慢跨进别墅。本来外面的光线就不是很好,进到许久未住人的别墅里,黑漆漆的四周让我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。
靠近门口的电灯开关,按下去,头顶上破旧的电灯仅是闪了一下,就再也不亮了。
阎学止猛地扭过头,警告我说,这别墅的电闸早就扒了,甚至连根电线都没有,方才的亮灯足矣证明,我们已惊动了别墅里的鬼。
我心生慌恐,索性拽着阎学止的衣角,基本上别墅里的东西我是不敢再碰了。别墅的一楼,除了满是灰尘的破家具,没有一个是能让我们考究的东西。
朝着二楼的楼梯口望去,有一堵血红色的门板,挡住了二楼的走廊道。特别是这一抹血红,让我的汗毛眼都跟着竖了起来。阎学止在看到门板后,面色也不是很好,他一边东张西望,一边自言自语地说,奇怪,难道这别墅让什么高人施过法?
施法?就冲刚才那一瞬电光,我坚决不信门板后有着什么跟一楼不同的地方。虽说我只花了两千块钱,购下的这套别墅,但我也不能如此大意的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地方。因为在我落魄时,脸五十块钱都拿不出来,既然我做了这一行,我就要对我的职业负责,对我的下家负责。
避开阎学止,径自一人踏上了二楼的楼梯,阎学止在我身后惊呼着说,秦小浩,你是脑袋缺根弦吗?
我扭过头,回应着阎学止说,我不是脑袋秀逗了,就问你一句,你还想不想发财?
想,时时刻刻都在想。阎学止攥紧拳头,一脸真挚的表情跟咱俩初次见面,看到他时如出一辙。
那还废什么话?最后一句,是我在心里面嘀咕的。我没有再理会阎学止,而是走在阎学止前面,一步一步的踩在吱呀发响的楼梯上。在我即将伸手推开面前,充斥着血腥味跟细小砂砾血红色门板时,阎学止冷喝一声说,等等
我伸出去的手猛然收回,讲真的,倘若不是阎学止在我身后壮胆,我连踏上楼梯的念头都不敢生。
木然转过身,阎学止将手中的阳春甘露交到了我的手中,我以为他要一马当先呢!这小子真是个人精。
我气愤的接过阳春甘露,一脚踹向身前的门板,第一脚我让门板震得脚趾发酸。也不知这门板是什么材料制的,明明看着是木头,怎么却比钢铁还要坚韧三分。
我不服气的后退了一步,这下我鼓足了全身的劲儿,直接双手抱胸,用身体撞击门板。
没成想,门板突然失去支撑,哐当一声倒在地上。我结结实实的摔在了门板上,疼痛之余,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醉了。
接着,我意识到门板即便落地,承载着我,也是高高翘起来的,只能说明一点,门板后方有东西?
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肘,打算站起身,发现被我一同夹在怀里的阳春甘露已经折断了数截。心虚的回头望了眼阎学止,他只是咧嘴笑话我,不够聪明,并没有察觉到保护我们的阳春甘露已毁。
站起身后,我忙着移开门板,阎学止见我抬不动,就凑过来帮忙。我们两个大老爷们,几乎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,适才,把红色的木板翻了个面。
累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问阎学止这门板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不成门板里让人灌了铅?
阎学止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把注意力转移到被门板跟我压碎了的一些黑色陶瓷片上。
分散的瓷片之中,还有一张张年代久远的黄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