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凤若曦谄媚的一笑,轻轻的拿开莫真的手,“王爷,等我啊!”
莫真看着如此乖巧模样的风若曦,心中微暖,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,宠溺的一笑,“曦儿,这样本王可真是喜欢的紧。”
柔柔的身子乖顺如猫咪的靠着他,纤细的食指轻轻的缠着他的衣带,温柔的说道:“不急,不急,等会还有王爷更喜欢的。”
这本是情人之间最好听的话语,可是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却是怎么也觉得别扭。
“哗哗……”一阵水声响起,抬眼看去,从屏风处暗影可以看得到风若曦已然淡定用手试了试水温,而后褪去了衣裙,露出纤细的修长的大腿,再听哗哗一声水响,怕是那人已经全身没入了水中。
心中一动,随同牵引着他的脚步轻轻移向屏风里面。
一副淡淡的山水画屏风处,风若曦背对着他,白玉般的手臂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,几片粉色花瓣不分时宜的贴着她白皙的后背,大有一种让他想要为她轻轻捻下的举动,也许是花儿也懂人意,他才倾下身,花瓣已经随着水珠重新滴落在水中。
浴桶之中源源不断的热气冒出,环绕她的周身,若影若现中她的肌肤更显莹白如玉,忽然长长的发丝垂下,那里的美景已然不再,他微邹眉,这时只见风若曦一边漫步经心的捧起水中的玫瑰花瓣,闭眼轻嗅,感受芬芳,一边轻轻的说道:“王爷,可是看够了?”
莫真喉结滚动,收回心神,负手而立,很是桀骜,淡淡道:“女人,你怎么也不避讳一下?”
凤若曦轻笑,“呵!避讳!我为什么要避讳?莫非一个人长得美不应该与人同乐吗?”
莫真语噎,淡淡的看了一眼还在洗浴的风若曦,不禁在想,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,才会有如此大胆的言论。
“王爷,你过来。”风若曦笑着招了招手,莫真眸光一凝,好气没气道:“做什么?”
她抬手指了指,莫真顺着她指的方向正好看到一旁架子上当着的毛巾与衣物,眼眸微眯,语气稍重,“女人,我可不是你的佣人。”
她淡笑,“我从来不敢把王爷当佣人,只把王爷当姐妹儿。”
“你……”莫真气结,但还是为她取来她的衣物和毛巾,撇过脸,递给她。
忽然之间身子某处一痛,他自觉后悔,因为他再一次被某人用银针定在了原处,愤愤出声,“你这女人是要谋杀亲夫吗?”
风若曦却是没有回答他,而是掬起一捧水向他洒去。
水花四溅,再到脸色温热的水珠滴落,他手上的毛巾已被她拿下,余光之中,她被花瓣隐藏而下的美好被他一览无遗,某处忽的一紧,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热血沸腾的气息,这个女人,她到底还记不记得他是个男人,男人啊!
只是有一点他搞不明白,这个女人衣服都脱光了,还能藏银针,莫非那银针藏在脚趾缝里?
“无耻!”察觉到他滚烫的目光,她快速的扯过自己的衣裙松松垮垮的套上,抬步走出了出去。
这一夜,风若曦虽然被关在屋内可是却睡了一个安稳的觉,因为她不仅屋内有保镖,屋外也有保镖。
只是,天亮的时候,她却怎么感觉自己的身子怎么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环抱着,微微抬眼,窗外的阳光正好倾洒在银白面具上,她微愣神,快速的从他的怀抱中退出,错愕的看着他,“你怎么在床上?”
莫真单手支着额头,似笑非笑的睨着她,“怎么了,只允许你点穴,不允许本王解穴。”
是啊!只允许她点穴,他怎么不能解穴,她倒是忘记了这个世界最严重的一个问题,那就是那高深莫测的内功,终有哪一天她定会研制出一种克制内功的药物。
再次看他时用一种怪物的眼光看了看他,当老到他嘴角越发上扬,显然是非常愉悦的表情,忙拽过被褥一把裹紧自己的身子。
莫真闲闲的看着她这系列幼稚的举动,身子更加前倾,眸光直视着她的眼,语气凉凉,“怎么了?现在知道怕了?”
“切!”风若曦回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,而后眸子一转,伸手扔开了身上的被褥,双手一抬,勾住他的脖子,莫真身子一震,面上还是笑着问道:“曦儿,这是又要意欲何为?”
又要?莫真这话是怎么个意思?不过她不会被他的话所击怒,反而攀着他的肩膀,娇笑的依偎在他怀里,斜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“听说早上做些运动,可以有益身心健康呢?”
“是吗?”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儿,抬手握住了她若柔弱无骨的小手,放在唇边轻轻一吻。
温热湿滑的感觉仿若烫手的山芋,她噌的收回手,却在半途被莫真截住,腰上一紧,整个人已经被他带入了怀中,她心跳加速同时懊恼,但面上还是不疾不徐的轻轻推他,无奈那人就像知道一般,反而腰间的手加大力度,只把她越拥越紧,身子一重,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,她尴尬的一笑,嗔怪道:“王爷,这么心急可是吃不了热豆腐的。”
“是吗?”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鬓角,再到眉眼,食指流连忘返的在她柔嫩温润的脸上来回,下一步另一只手已然探她的衣襟,用力一扯,风若曦只感身子一凉,眼露惊恐的看着那纯白色的里衣被挥落外地,她大骂,“莫真,你个滚蛋,你玩真的”
“莫非曦儿觉得是假的?”语气顿了顿,眸色暗沉了些许,“等会儿,还有更真的。”
这时的风若曦再也绷不住,双手不管不顾的推开他,小脸一扬,“莫真,你可是断袖,断袖不是不喜欢女人碰吗?你怎么不是?”
莫真淡笑,这下他终于明白了这个女人为何如此大胆的原因了,语气淡淡,且带着调凯,“本王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断袖了。”
“你……啊……你干什么?”风若曦这下知道自己上了賊船,抬手气愤的指着他,谁知那人却是未等她说完,人已经被人再次压在身下,他在她耳边低语,“让你亲自检查。”
“无……”她大骂,他截住她的话语,“无耻吗?等会还有更无耻的!”
“王爷,上官先生,有请。”正在这时门外风夕的声音响起,莫真凝眉看了一眼门外那个卑躬屈膝的身影,清了清嗓子,“本王知道了,你且下去吧!”
待莫真穿好衣物离去,风若曦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,以后,没有万全之策,还是少玩火,否则焚烧的可是自已。
书房里,上官玉已经等在那里,当听到脚步声时,他没有像其他人一般起身迎接,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窗外,继续观摩棋盘上的棋局。
门打开,莫真走了进来,看向一旁的上官玉,淡笑,“上官,好兴致!”
上官玉抬眸一看,立马做了噤声的动作,只听清脆的一声响,白子按下,他先是一喜,后失望的摇头,轻叹了一口气,“没想到这斐红莲留下的一局残棋倒真是高深莫测!”
“呵!”莫真衣袍一捞,淡淡的看着他,“上官,你如此着急的叫来本王,不会只是为了观棋,怕是那件事情有眉目了?”
上官玉点头,“上次王爷你大婚之夜,府邸闯进来的刺客,虽然跑了几个,留下的也服毒自杀,但是他们不知尸体也会说话?”
“哦!”莫真挑眉询问,“此话何解?”
上官玉轻嘬了一口茶水,继续道:“那些刺客的身上虽然挂着慎王府的令牌,明眼人包括我们都会以为那是慎王派来刺杀王爷的人,但就在那天侍卫处理尸体,我无意瞥见尸体的后颈有一个梅花印记,这个印记的由来就牵扯到江湖上的知道组织,天涯阁。”
“也许这是莫邪他故意而为之也说不一定?”莫真淡淡思索道。
天涯阁是江湖上的一个杀手组织,只要有人许诺重金,他们必定接单。
上官玉摇了摇头,涩涩一笑,“事情不能只看表面,再说了像莫邪那样精明的人,怎会傻到让杀手冒充自己人,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栽赃吗?依我看来,这里面或许还有第三股势力,比如说皇上。”
“他?”莫真想起小时候那常大火后,皇帝对他冷情的态度,嘲讽的一笑,“倒是有可能。”
“那王爷打算怎么处理?”上官玉问。
莫真斜眼看了他一眼,语气闲闲,“你是大理寺少卿,你觉得呢?”
两人眼神交汇,上官玉会心一笑,“既然如此,我马上就把折子呈上去。”
“看来懂我者,非上官莫属!”退一步,退两步,再退就是悬崖,他为何还要退,莫不如奋力前进,皇家,父子情,兄弟情,那都是比狗屁还不如的东西,就比如皇宫御书房的此刻。
皇帝批阅奏折的手微顿,抬眸看向底下才从睿王府离开向他禀告一切的暗卫,沉声道:“看来朕的皇儿们都想拉拢徐将军,你说朕能让他们如愿吗?”
那人不答,心中却在琢磨皇帝的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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