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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意撩明景焕撩得很欢。
但就凭他那个破身体素质,明景焕任他撩上了天,最后也只是把他抓着,再次亲得他喘不过气,随后就将他塞回被子里。
金意小脸通红地呼吸着,一脸怨妇状,咬着被子埋怨:“你不行!”
明景焕一手撑在枕头上,身子俯过来,在他上方笼罩下一个阴影。
“之后你就知道我行不行了。”明景焕不受他挑衅,捏捏他的脸,“现在是你不行。”
很不行的金意又发了半天低烧。
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紧紧扒着明景焕,身子热得要命,嘴里却喊冷,穿着软绵绵的熊猫睡衣,不停往明景焕怀里钻。
明景焕既要抱着他,又要给他固定头上的湿巾。
金意丝毫不体谅他的辛苦,哼哼唧唧的,没一会儿,还想伸手把自己的睡衣脱了,光溜溜地贴着明景焕睡。
“这个世界好冰冷,”他咕哝着说,“只有帅哥哥的胸肌还有点温度。”
明景焕哭笑不得,给他把扣子重新扣好,道:“别胡闹。”
金意:“好冷啊我要死了呜呜呜。”
明景焕又将自己的睡衣领子敞开了,怀里的小家伙马上往那儿拱,也不顾忌别的,直接将脸贴在了那儿。
他的脸颊又软又嫩,活像一块水豆腐,还对着人的胸膛蹭个不停。明景焕摸着他的头发,卷卷的发丝勾住了手指,蓬蓬松松,只有前额的刘海被打湿了,粘成一缕一缕的,贴在发际线上,摸上去带着点儿冰凉。
“好好睡觉,别折腾我了。”明景焕吻吻他的头发,“早点好起来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金意总算肯安分,大口呼吸一下他的气味,不动了。
明景焕摸上他搭在自己腰间的手,将那热乎乎的、小上一圈的手包在自己掌心内,这才闭上眼睛。
他们已共眠三年,对对方的身体最为熟悉,只要躺在一块,相拥在一起,无需做什么,便能够自然而然地安心。
金意退烧后总算能下床,但退烧并不代表他就完全好了。
他用中药调理了好几年,最近一年身体健康没出什么大碍了,才停下。但整出了这一遭,几乎是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金意被苦得快哭了,捧着碗泪眼汪汪看明景焕,明景焕还毫不留情,监视着他,道:“乖乖喝完。”
“无论喝几次都好讨厌啊。”金意小脸皱巴巴的。
明景焕:“忍忍就好了。”
金意:“就是不能忍嘛!”
他把碗往边上的桌子一搁,吐吐自己的舌头,连吸好几口气,相当有怨言,一副不打算接着喝的模样。
明景焕坐到床边来,端起那碗黑漆漆的中药,拿着勺子搅拌了一下。
它颜色浑浊,还散发着可怖的气味,像是在热水里淹死了百八十只蜥蜴壁虎等各种令人发指的动物,仅仅是气味入了鼻子,都让人忍不住想掩鼻端远。
金意见他举动,扭头,坚定道:“你亲手喂我我也不喝!”
三秒钟后,一只大手伸过来,捏住他的下巴,不容反抗地逼他转回头来。
明景焕的脸靠近了,嘴唇贴上他的嘴唇,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。
金意瞪大了眼睛,从喉咙里“唔”了两声。
明景焕眉头也微皱着,显然被这苦味刺激得不行,动作却温柔而强势,将苦涩怪异的药液渡了过来。
哪有这种接吻的,一点也不甜蜜……
金意稍稍腹诽了一句,被迫将那药液咽下口,明景焕这才舍得离开他的嘴唇。
“没什么不能忍的,我陪你就是了。”明景焕又端起药碗,“亲手喂不喝,那亲口喂呢?”
金意扁着嘴道:“你好狡猾啊。”
明景焕二话不说,又喝了一口,再次吻过来。
他们就这样以口渡药喂完了整整一碗。
金意熬过酷刑,终于解放,得以吃糖缓解苦味,明景焕要将碗拿开,刚起身,却又被金意揪回去。
小家伙凑过来,效仿他刚才的动作,亲亲昵昵地亲上来,把一块硬糖推到他口中。草莓的甜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,将方才那霸道的味道逼退些许,舌头底下自动分泌出唾液,被糖果浸润得变甜。
金意舔舔嘴唇,道:“只有苦哪里能行呢,甜也要一起。”
金意请了假在家养病和老公腻歪,他可以自由请假,但明景焕公司那边却不能随心所欲。
在家又陪了他一天,明景焕便不得不离开了。
偶尔的距离产生美。
金意转移目标,换人骚扰。
他最乐意骚扰的对象自然就是乔岐了!
那天在地下密道的战斗过去后,他没再和乔岐见过面,没说过话。他是有大好男色摆在面前,无暇想其他的。
乔岐则是在反思。
反思的同时被沈忱骚扰。
沈忱那天晚上被明景焕打晕,丢到了宿舍门外,明景焕走的时候只挂心着金意,而乔岐根本不知道今晚的战场里还有这么号人,于是沈忱就顶着夜风在宿舍外面的地上睡了整整一晚。
好在笨蛋是不会感冒的,傻大个身体素质挺好。第二天早上他被第一个出宿舍的同学戳醒,脑子还没从昨晚的那个场景中脱离出来,立刻鲤鱼打挺,拔剑而起,险些一剑劈到面前的同学身上。
同学吓了一跳,飞速逃离。
沈忱见着天亮了,这才摸摸脑袋,把桃木剑藏起来,一路警惕地走回自己宿舍。
鬼目不见了,楼道里看起来也很平常,半点都不像恐怖片情节发生地。
又是一个普通的清晨。
昨晚应该不是梦吧?自己怎么就晕了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