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呐，她发誓她对学弟没有那个意思。
季扶倾闻言，冷笑一声。
黎晓的视线扫过，隐隐觉得今这场突击检查出自季扶倾的手笔。
她在交响乐团说歹说待了快两个月，纪检委员都没来过这里，王主任怎么偏偏挑今过来了呢？
陆蔚禹听了王主任的话，脸先是一红。
想辩解，转念一想，王主任说俩是“谈情说爱”，这岂不是官方认证？
想到这里，放弃辩解。
黎晓从钢琴凳挪出去，坐到自己的板凳。
她愤愤地瞪了一季扶倾，却熟视无睹。
王主任盘查完毕，开始对全体人员训话：“不要以为借着搞社团的义，能违反校纪校规。平时不查你，还真当校规是摆设了？”
大家像小鸡仔一样乖乖挨训，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训话完毕，斗地主三人组被叫了出去，样子少不了扣分写检讨。通不通知家长，估计得视认错态度而定。
黎晓对这套流程已是相当熟悉，谁让她之是政教处和纪检的常客呢。
季扶倾跟着王主任一离开，走的时候，也没有黎晓一。
黎晓在内心默默吐槽，季扶倾个小人，公报私仇啊。
她心不在焉地敲着三角铁，打算过会儿撤，去c大找林衍辰补课。
大约过了十分钟，陆蔚禹悄悄叫她：“学姐，学姐。”
黎晓抬头，说：“人走了，我可以继续了。”
历了这么一遭，黎晓哪里还敢和陆蔚禹坐一块儿弹钢琴呢？
事实，她也没打算真和学钢琴。
她讪讪一笑，说：“学弟，我觉得我不是弹钢琴的料，你不用浪费时间教我了。”
陆蔚禹却说：“学姐，你千万不要妄自菲薄。我觉得你很有弹钢琴的赋，你要相信你自己。”
黎晓心想，钢琴赋？指的是连钢琴手势都摆不对的那种吗？
“弹钢琴得从小时候练，我现在学有点儿太晚了吧。”
“学姐，你两还说要拿奖呢，不能轻言放弃啊。”
黎晓：“……”
她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。
万般无奈之下，黎晓又将凳子挪到了钢琴边。
陆蔚禹想继续教她基础指，黎晓却说：“我想速成首曲子。”
“学姐，万丈高楼平地，不打基础——”
“你说你能不能帮我办到？”
“……也不是不可以，”陆蔚禹生怕黎晓不耐烦，耐心解释，“不过得曲子的难度，太难应该不行。”
“那。”
陆蔚禹问：“学姐，你想学什么曲子？”
黎晓思考一阵，说：“我也不知那首曲子叫什么字，不过还挺听的。”
“不知字？”陆蔚禹问，“那你知旋律吗？稍微有一点的钢琴曲，我应该都练习过。”
黎晓回忆着，将那段旋律哼唱了出来：“哒哒哒哒哒哒哒……”
陆蔚禹：“……”
这到底是什么啊？哪怕识不出曲子，也知黎晓肯定不在调。
可陆蔚禹还是在钢琴弹出一串音符，问：“学姐，是这个吗？”
黎晓摇头。
又换了一首曲子，继续问：“这个呢？”
黎晓还是摇头。
再换一首，还不对。
陆蔚禹小心翼翼地问：“学姐，你是不是唱跑调了？”
黎晓：“……”
差点忘了，自己是个五音不全的。
之她用音乐软件的听歌识曲功能都没找出这首曲子，这也太为难学弟了。
黎晓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将手放在钢琴，凭借记忆按出了个音符。
这段旋律回环往复，她观察过季扶倾的指，当时应该是这么弹的。
陆蔚禹在另一个音阶重复了黎晓的指，这么弹了三四次，说：“我知了。”
黎晓惊讶：“这知了？”
“学姐，不要低估我的实。”
陆蔚禹拿出手机，敲下个字母，随后调出了一张钢琴琴谱。说：“如果我没记错，应该是这首。”
黎晓望着密密麻麻的琴谱，并不能懂，包括这首曲子的字。
luv letter？
“这首钢琴曲还挺有的，学姐品味很。”陆蔚禹不忘夸赞黎晓，“我也很喜欢这首。”
从头开始弹奏，果然是黎晓记忆中的旋律。只不过，陆蔚禹和季扶倾的演奏风格完全不同。
“这首曲子的字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情书，很浪漫的一首曲子。”
情书，这两个字莫击中了黎晓。
拒绝她的那一，季扶倾反复地演奏这首曲子，却又不肯告诉她字。
这只是巧合，还是说……想表达些什么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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