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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萧渊淡淡地应了声，把小男生从自己身上推开，同时把外套脱了下来，声音冷淡:“下不为例，出去。”
小男生似乎是习惯了萧渊的冷漠，嘟了嘟嘴就往外面走，在路过季白的时候还停了停，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，把季白逗的发笑，轻轻弯了弯唇，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。
小男生楞了下，脸上莫名的浮现出两朵红晕，“哒哒”地快步跑出了办公室。
这一幕被萧渊收尽眼底，目光沉了沉，指尖叩击着桌面，也不说话，凭白给人一种逼视压抑的感觉。
季白全然不受影响，拿着合同走到萧渊面前双手递给他:“这是合同，请萧总过目。”
“几年不见，竟显得如此生分。”萧渊黑沉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季白。
季白失笑:“萧总说笑了。”
“季总这几年发展势头挺猛，现在这是准备回国发展了？”
“萧总哪里的话，季某只是在外挣了点小钱养家，自然和萧总是没法比的，至于地点，不管在哪儿迟早都是要回国的。”
“季总年少有为，这么早就组建家庭了？”这句话萧渊说的是咬牙切齿。
“劳萧总关心，季某目前还没有成家的打算。”
两人这一套官腔打下来，弄的却只有萧渊一人浑身不自在，冷笑着道:“你过来干嘛的？”
季白不卑不亢，笑:“自然是与萧氏签约。”
“若我是不同意呢？”
季白表示遗憾，摊了摊手:“那我只能找下家咯。”
萧渊脸色越来越黑，偏又不愿意主动低头，就冷着脸坐在桌前，也不开口说话了，别扭又憋屈。
“既然萧总无意的话，季某就先离开了，等您想好再合作也不迟。”偏偏季白也不纵容，在两人僵持了几分钟后，收回合同就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萧渊皱着眉一脸烦躁，但还是伸手，“合同给我。”
季白眉眼带笑，把合同递了过去。
萧渊一边签字一边没好气地碎碎念抱怨:“真的败给你了，这几年从未回来看我一眼就算了，一回来就到我这儿讨债，真的是上辈子欠了你的。”
季白挑眉，饶有兴致地听着萧渊的吐槽。
而萧渊越说越憋屈。
自己这几年男朋友跑了日子过的苦兮兮就算了，偏偏自己还犯贱放不下，隔段时间就跑过去看他，他的日子和自己比起来简直就是甜蜜蜜了，最后每次自己一个人都是默默地憋屈地回去。
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国，就想他来找自己，人是来了，偏偏一来就对别人笑的那么荡漾那么好看那么勾人，对自己反而阴阳怪气的。
萧渊是越想越不爽。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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