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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睛湿漉漉的，轻轻说:“卫瑾书，对不起。”
卫瑾书心头跳了跳，低头看她，她亦是仰起头。
卫瑾书沉默了一会，昔日里宋凝玉做的那些刁蛮狠毒的事历历在目，他踢开她的手，语气嘲弄。
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样？宋凝玉！你要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！”
顾岁岁被他推开，靠着身后的墙壁，歪歪头，依旧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。
卫瑾书错开她的视线，表情说不出的厌恶:“你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恶心！”
他大步走了出，月光下，他的身影挺拔修长。
顾岁岁叹了口气，低声对系统说:“哎，他这么讨厌我呀？”
系统沉吟片刻，回答:“宿主，她讨厌的是宋凝玉，不是你。”
顾岁岁:“哇，系统原来你知道他很讨厌宋凝玉啊。”
系统:“……”
真的宋凝玉方才已经被他掐死了，现在活着的的是顾岁岁。
顾岁岁揉揉脖子，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，这大概是个女儿家的房间，修的富丽堂皇，顾岁岁看了几眼就觉得眼睛要被晃瞎了。
这大概就是宋凝玉的房间，不过她什么品味，整个屋子一股浓浓的土豪风。
顾岁岁站起身，去找镜子，镜子上的少女肤若凝脂，虽然说不上什么倾国倾城，却是实实在在的清秀乖巧的长相，怎么看都不像一个蛮横无理的坏丫头。
脖子上的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非常的明显，她揉一揉，结果更加明显了。
顾岁岁叹了口气，窗外的月光散落进来，落在光洁的地上，明亮透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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