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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岁岁根本不想在乎周围人的神色表情，只一心一意地持续着自己的即兴表演。
“我见到你的第一眼，就心悦你了。”
卫瑾书神色恢复如常，轻轻挑眉:“哦？所以就把我骗进猪笼里？”
顾岁岁捏紧拳头，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道:“谁让你看都不看我一眼！”
“那当众设计我，害得我被太后打呢？”
“谁让你一心惦记我表姐！”
“雇佣土匪要我的命呢？”
“我由爱生恨！”
义正言辞，理直气壮，诓的顾岁岁自己都要信了。
“好。”
卫瑾书点头，上述所有借口他都姑且不计较，“那你追在我哥身后，一心与我退婚呢？”
顾岁岁来了精神，甚至能站起身，双手叉腰，义愤填膺道:“你真笨啊！不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？”
卫瑾书:……
怎么办，居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。
莫非，她是真的心悦我？
脑中的某个想法一闪而过，卫瑾书不再迟疑，抬起头看着顾岁岁一脸正义凛然的样子，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那——我和你是天下第一好吗？”
顾岁岁:……系统，是我出现幻觉了吗？你有没有觉得这话很耳熟？
系统默。
不过这个时候，是不是幻觉都不重要。
顾岁岁拍拍胸脯，亦是一本正经地答:“那自然是，我和你自然是天下第一好。”
卫瑾书的目光由冷漠变成审视，落在顾岁岁的身上，死死盯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