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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有一个可能，卫瑾书深知自己不能完全掌控妖鬼的力量，便有了向魔的心思，他想成魔。
顾岁岁突然觉得，卫瑾书此时此刻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反派，一门心思做坏事，当坏人。
系统道:“宿主，现在不是你肯定他身份的时候，那块碎片，你得给它安回去。”
顾岁岁:为什么？
系统:看来你对你的人设定位很不清楚。
顾岁岁:……
进入浮虚梦境的人，若是通过了梦境的考验，再进去就无需体验一次由浮虚编织的梦，但是这个时空的顾岁岁并没有去过。
卫瑾书思索片刻，道:“孤去把聂竹林带回来。”
蛇女连忙阻拦:“陛下，不可。”
卫瑾书摆摆手:“孤已经进去过一次了，除了孤无人能进去了。”
蛇女还想说什么，却被卫瑾书打断。
“好了，不必说了，把同路香给我。”
顾岁岁双手抱臂。
蛇女迟疑片刻，掏出同路香双手递上。
卫瑾书捏在手里，默默念叨着什么。
顾岁岁眼看着卫瑾书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，
顾岁岁轻轻一笑。
系统道:“宿主，你笑什么？”
顾岁岁垂下手，淡淡道:就是现在……”
系统:什么？
下一刻，顾岁岁猛的倾身上前，卫瑾书一时没注意，就见顾岁岁精致的小脸贴了上来。
他面色一滞，下意识屏住呼吸，就要呵斥她。
顾岁岁的嘴在离卫瑾书的脸一寸的时候停了下来，见他身子僵直紧绷，嗤笑一声，吐气如幽兰:“卫瑾书，你怎么害羞啊……”
卫瑾书瞳孔缩起，张了张嘴，话还没说出来，手里抓着的香已经没了。
卫瑾书瞬间明白过来，脸色一变，恼羞成怒，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。
“霍！桑！桑！”
顾岁岁身手极快，蛇女跪太久，能一起身，没有站稳就被顾岁岁推开。
顾岁岁跳开两步，朝着卫瑾书做鬼脸，学着涅槃从前的样子，猛一口气，吹灭了香。
没有一丝异样的动静，顾岁岁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见了，那燃烧了半截的香就落在了地上。
卫瑾书恨的牙根痒痒，抬手摸了一把，突然发现原本放的好好的结界随便也没了。
卫瑾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，把香重新捡在手里，再次点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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