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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他看向卫瑾书:“我有八个徒弟,你是第九个,日后便叫你小九,许小九。虽然你的父母待你不好,但终究是生你养你,日后只盼着你仙途坦荡,不要执着于心中的执念。”
看着聂竹林一本正经的脸庞,卫瑾书咬咬牙,默默道。
“你才小九,你才小九,你全家小九……”
顾岁岁高兴的拍手:“好呀,小九哥哥。”
聂竹林的八个徒弟,有草有树有花有虫……
卫瑾书此刻作为一个人类,立在他们中央,看他们一会表演光合作用,一会表演一个生吃飞虫。
卫瑾书:……
没有特异功能的卫瑾书在他们中间就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怪物。
不过这都没关系,顾岁岁喜欢他,走到哪里牵到哪里。
顾岁岁喜欢听他的所见所闻。
喜欢听他讲那些自己不了解的事情,她的眼中除了期待还有崇拜。
卫瑾书被她带着走向那魔神处的结界。
被他硬生生撕裂的那一块,已经补好了,他停下脚步。
顾岁岁走了两步,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没了,她回头就见卫瑾书一瞬不眨的盯着那结界。
顾岁岁连忙跑到他身边,拽着他的手摇一摇。
“小九,你怎么了?”
她已经不叫他哥哥了。
卫瑾书回神,指着结界问她:“桑桑,那是什么?”
顾岁岁看了一眼结界,转回头看他,解释道:“我爹爹管那个东西叫结界,那结界周围有戾气和机关,寻常人靠近不得,小九你可不要过去。”
卫瑾书弯腰牵起她的手,一边走一边道:“那你爹爹能靠近?”
顾岁岁想了片刻,摇摇头道:“他也不能,但是我能。”
卫瑾书的脚步顿住,低头看她:“你能?”
顾岁岁仰起头,轻点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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