巫声声提示您：看后求收藏（人人文学网rrwx.cc），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卫瑾书虽然看不见，却将他们的对话系数听进去，许香变脸的速度之快，让他不由得惊叹。
顾岁岁从许香那里拿到了解药，塞进卫瑾书的嘴里。
药丸微涩，入口即化。
卫瑾书皱了一下眉头。
许香又道:“白纱覆眼，七日之后就可重见光明，仙上，解药已经给你了，我可以走了吗？”
顾岁岁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，只看着她，淡淡道:“你也是一个妖魔，口口声声说爱，你懂什么是爱吗？仙人尚且不懂，更何况你一妖魔，再做什么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卫瑾书的心头狠狠一颤。
下意识抬头看顾岁岁的表情，却什么都看不见。
许香张了张嘴，迷茫的看着顾岁岁。
这天下的妖魔可真奇怪，人的情感本来就不是神魔妖能体会得了的，神已然明白，并且不去执着，倒是这些妖魔鬼怪一个个绞尽脑汁的想与人类为伍。
顾岁岁想不通其中缘由，她一出生就没有情根，修炼时又修炼的是无情大道，成长速度极快的同时，她没有任何多余复杂的情感当做累赘。
卫瑾书还在沉思，许香走了也没能发觉，直到感觉到什么东西覆盖在脸上才反应过来，他本能地问:“是什么？”
“好东西。”顾岁岁道，“许香说你需要白纱覆面，我便偷了爹爹房中昆仑洞中白冰蚕织的白纱。”
卫瑾书点点头，感觉到顾岁岁为他整理好了，绕到他面前，他仰起头，轻声道。
“聂桑桑，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？”
顾岁岁看了一眼，有些诧异.“什么？”
卫瑾书想了想道:“神仙是不是都比我们懂得更多？”
顾岁岁皱眉:“什么意思？”
卫瑾书道:“人也好，妖鬼也好，我们都在执着于明白人的感情，可是神仙不会，你说的，神仙大多无情无义。”
顾岁岁怔住片刻，似乎在回想自己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
卫瑾书还想说，顾岁岁先一步抬手握住他的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