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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系统！奸商！
我在幽鱼界为你出生入死，你就拿这个给我？
系统终于冒头。
“警告宿主第三次，请勿辱骂系统！”
“警告次数已达三次，痛感惩罚实施。”
诶诶，我就随便一说……
没等李一凡话音落下，惩罚降临！
一瞬间，像一只大手将身体攥紧，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。
每一处能够感受到痛觉的地方，宛如针扎锥刺，强烈的痛苦汹涌的淹没他的脑海。
大脑想要昏迷过去，却又诡异的保持清醒。
“艹…”
李一凡的牙缝里蹦出一个字。这痛苦简直十倍于被幽鱼群生生撕裂！
庆幸的是，痛苦来的快，去的也快。全身痉挛般的痛觉，刹那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现在，本系统来回答宿主的问题。”
系统声调平静，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幽鱼作为一种能量集合体，要保持它的完全能力和思维的情况下，直接采用精神控制是不可取的。所以在目前，幽鱼召唤卡还是个半成品，只有获得幽鱼之心后，宿主才能够控制。不过在此之前，宿主可以先尝试研究幽鱼的特性，以便之后更好的掌控。”
果然，这奸……，卖的就是半成品。
有了之前的教训，李一凡说话也变得谨慎起来。
系统说的倒不无道理，重新把目光放到幽鱼身上。
此刻的幽鱼仍旧伏在地面汲取源能，幽鱼从空气中吸纳源能的能力显然还在。
但似乎有些不同，李一凡眨了眨眼，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，这幽鱼原本不过手掌大小，怎么不一会就快要比得上一只小臂了？
沉思了一会，在幽鱼界的时候因为专注于捕杀幽鱼，没有关注幽鱼吸纳能量以后的体型变化。现在想想，好像确实在吸取过程中，它们会稍稍变大一些。
但这个特点又有什么用呢？
正当李一凡沉思的时候，地面上的幽鱼似乎已经吃完了，它又慢悠悠的飞起来。
幽鱼左转右转，最后落到了家中另一个隔间，又重新降落进食。
这是？
回想起在幽鱼界的经历，是因为这里的源能匮乏了吗？
在空间中，有的地方源能充沛，而有的地方则相对匮乏。在卡师修炼汲取源能之后，其他地方的源能没有第一时间补充过来，那源能浓度当然就会低一些。
不过李一凡在工作室里修炼了三年，也从没遇到过源能匮乏的情况。其他地方源能的补充速度完全能够赶上他那半吊子的汲取速度。
当即，李一凡就选择坐地修炼。
卡师汲取源能修炼的过程有点像是赶羊，当进入状态以后，周围就会出现一个一个光点，这就是源能，然后通过精神力控制它们汇聚到自身体内。
此刻，李一凡落定，数秒过去，很快他就进入到了感受状态中。
黑暗中，周围的光点浮现，他惊人的发现周围光点的密度远不如之前，他汲取光点的过程也变得困难许多。
还有在不远处的地方，光点竟飞速的像一个地方汇聚。
这样的速度可比他引动的快多了。
那里是——
幽鱼！
幽鱼所在的房间！
幽鱼先是汲取了这个房间的源能，随后又立刻去到隔壁。
现在想想，在幽鱼界中何尝不是这样。幽鱼群先是在某个区域内降落汲取，随后能量耗尽，它们又集体转移阵地，去往另一处地点。
就像是迁移的羊群，追逐着能量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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