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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什么？”秦深突然用尖端挑出一颗金色，微微散发光的珠子出来。
“一个东西。”楚臻上前，将珠子用白帕子包起。
秦深：“……”
许是知道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废话，楚臻莞尔：“一个有些重要的东西。”
还是一句废话。
但秦深好奇心不强，楚臻不愿说，他便不问。
“死了没？”楚臻看着白凝娴的心口处，有些恶心，便移开视线看向秦深。
嗯，还是好看的，能净化眼睛。
“没死，估计过几天便会死了。”秦深说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一样。
这也是实话，这是牢狱，阴暗的牢狱，潮湿，脏乱，伤口若是得不到好的医治，自然会伤口溃发，加之，心丹被取了出来，白凝娴的身子比之前还要弱。
死与不死，都是或早或晚的事情罢了。
“嗯。”心丹取回来了，楚臻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，看都没看白凝娴一眼，便离开牢狱。
白凝娴死了，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。
彼时，朝辰玉正坐在龙椅上，批着折子，他脸色苍白，身子孱弱，明明已入了春，他还穿着冬日里的毛裘。
赵才犹犹豫豫的在门口走来走去，许久，才狠下心来朝殿内走去。
“皇上。”赵才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朝辰玉。
朝辰玉眼睛盯着折子看着，手无力的拿着毛笔在上面写着。
“说。”
“狱中传来消息，娴妃娘娘，去世了。”赵才不敢抬头，诚惶诚恐的弓着腰。
“啪。”
折子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咳，咳咳咳。”朝辰玉又咳了起来，直接一口鲜血吐在身前的白折子上。
他盯着被鲜血染红的折子怔怔出声，许久才缓缓开口：“娴妃死了？”
“是。”
“死了好啊，死了好啊。”朝辰玉喃喃着，突然大笑了起来，眼泪从眼中无声的落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