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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他受了这么重的伤,也实在是没有那个精力再去管陆峰舆这几个人了。当务之急是先要找到任锦夜,在将他千刀万剐,碎尸万段。
金州这一仗不光是打赢了,而且还赢得漂亮。他这是要给陆峰舆一个下马威。
也让那些其他的想来借机占金州便宜的人看一看,他南宫落并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,也劝那些想要动金州的人趁早打消念头。等他缓过这口气,他第一个不放过就是任锦夜。
再说任锦夜一行三人,马不停蹄的从金州赶到沧州,已经是傍晚时分了,三人便落脚在一家不起眼的客栈里。
秦舒一面陪着任锦夜上楼,一面问道:“主子您这样做,长宁公主知道了会不会生你的气啊?”要知道,毕竟南宫洛可是南宫亦悠的哥哥。
任锦夜的脚步一顿,突然停下身来,对视着秦舒的眸子说:“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。”秦舒又问道:“那,长宁公主她知不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。”
“嗯,”任锦夜头也没回的回答道,“我回来的第一天就派人去京城通知凤凛御了,想必凤凛御应该此时已经告诉亦悠了。”
若不是顾及这陆方远在京城,会盯着他的举动,其实他早就应该派人去一趟长宁公主府亲自告诉亦悠的。
说起来他也不知道亦悠现在在京城过得怎么样了,心绞痛的毛病还有没有时常发作。
等打完这一仗,等打完这一仗他就有战功,有资格回去见她,也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,陪着她,以及向摄政王请愿娶她。
莫婉离端着饭菜上楼来,敲了敲他们的房门,进来将饭菜放在他们桌上,顺便将一瓶红花酒也放在他们的手边。
“我怕你们出去时,经常有个磕磕碰碰,你们也并不在意。但是身上有伤,还是早点处理比较好,不要留下什么遗症来。”
秦舒感激的对莫婉离一笑,说道,“谢谢莫姑娘,姑娘有心了。”莫婉离微笑,“区区小事,不足挂齿了,我就不打扰了,你们慢慢吃。”
说罢,她突然又停下脚步,转过身来问任锦夜,“对了,那你可知道那七万大军现在何处啊?他们应该走了吧,不可能还在沧州等着我们。”
秦舒拍拍胸脯,保证道,“莫姑娘,这个你放心。我跟他们有联系,他们昨日在这里等任大人的时候,我无意看到他们,与他们联系上了。他们今日的确还在沧州,待与我们汇合后,便同我们一起走。”
莫婉离点点头笑道,“那就好。”秦舒看着婉离离去的背影,走上前去合上了门,回头对任锦夜道:“主子您瞧瞧,我觉得吧,莫姑娘对你也挺好的。”
任锦夜轻“嗯”了一声,夹了一口菜送入嘴中道,“菜都要凉了。”
秦舒无语:主子,难道不应该是你的终身大事更重要一点吗?你到底有没有搞错重点呀?
金州一封八百里加集的书信送到了京都,马蹄惊起的烟尘呛到了京城门口守卫的士兵们。
书信很快送到摄政王的书房,“报——王爷,金州、是金州来的信。”摄政王急忙打开信,看看上面都说了些什么。
没有想到后军首战竟然就败给了南宫落,并且伤亡惨重,近一半的军士都丧命在金州城。
这倒是没有想到的结果,或许原本就是摄政王太高估陆峰舆的能力了,所以才会酿出这样的惨剧。
但如今说这些,已经于事无补了,为今之计看来,也没有别的什么好的办法了,若实在是在南相无人的话,也就只能他这个摄政王亲自披挂上阵了。
南相十六年的平静,终于被南宫落所打破了,摄政王拿起自己多年前曾佩戴过的宝刀,抚摸着上面不平的纹路以及参差不齐的刀口,心情很是复杂。
摄政王突然想到了一个更为重要的问题,急忙问送信人,“你说伤亡惨重,那陆峰舆呢,他是生是死?”
送信人跪在地上,思虑了片刻,回答道,“陆公子虽然身处险境,但所幸侍卫们保护有功,所以并未受伤,更不必说死亡了。”
摄政王听他这么说,脸色稍霁,“嗯,那就好。”否则陆峰舆要是死了,南相恐怕又不得安宁了。
“南相还有多少可以调动的军队立马上都上报上来看看。”内忧加上外患,让摄政王实在是防不及防,心力俱疲。
本就国力不富足的南相更是因为这接二连三的祸事,变得趋于贫瘠。今年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,似乎也预示着这一年都不太平。
桌脚下的一封开封的国书,忽然引起了摄政王的注意,“这是什么?”他问身边的下官。
一旁的下官,捡起了那封国书,看了看回答道,“这是龟兹国主与与南相先皇的来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