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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秋摇摇头，“我在一中没有见过叶主任。”
叶允收回视线，“那是正常的，虽然我也是一中毕业的，不过我应该比你大了五六届，不认识很正常。”
哦，原来是这样，沈清秋没说话，安静地坐了下去，虽然是校友，但也不认识，没什么好说的。
叶允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接下来大家就是吃吃喝喝，他偶尔会说一说工作上面的事，这顿饭吃了将近四十分钟，倒是比大家预计的更早。
主任有自己的专属办公室，叶允吃完饭，和大家打过招呼就回办公室了。
一众人松了口气。
一个资历颇老的会计喝了口水，说，“呼，这个叶主任年纪轻轻，可是比之前严主任气派多了。”
这个气派说不上是贬义词还是褒义词，像他们这些老资历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一些自己的小心思，大家也心照不宣。
“就是啊，以后可要把皮勒紧实点。”
沈清秋跟在他们后面出了门，时间还早，还来得及回家睡个午觉。
“你回家？”郭以敬问。
“对啊，困死我了，回家眯一会。”沈清秋轻揉太阳穴，脑袋昏胀。
“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沈清秋朝身后挥挥手。
叶允在二楼办公室窗户看着沈清秋骑着电动车离开，弯了弯唇，手机屏幕亮着。
QQ页面上打开了一个聊天框，是空白的，对方网名叫清秋不如深冬。
那是许多年前的一个小学妹，当时她正在读高三，而叶允已经半只脚踏入社会。
小学妹会问他学习上的问题，后来高考填报志愿之后就很少联系了，叶允问过理由。
她居然是这样说的：没有考上学长推荐的学校，不好意思再聊了。
叶允哭笑不得，之后她还真的没有联系过他。
这个小学妹就叫沈清秋，是在她空间里知道的，而沈清秋不知道他的名字，没想到现在居然见面了。
沈清秋刚把车停到楼下，打开手机一看，好几个未接来电，都是景湛打过来的。
回拨了电话，没有两秒景湛的声音就响起了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，刚刚在开会，手机关静音了，没听到。”
沈清秋就是把这顿饭当做会议来看待的，这样说也没错。
“大中午的开会？你们领导疯了吧。”景湛有一点不相信。
“新领导今天上岗。”
沈清秋一边上楼，一边回答景湛。
“这样啊，你吃饭了吗？”
“吃了，单位吃的，现在回家睡觉。”
景湛没说话，以为沈清秋还有话，结果并没有，笔帽重重地盖上笔，“我在厂里，所以没有回去吃饭。”
我不说，你就不问么，景湛扎心了，让沈清秋主动一回，真是太难了。
沈清秋哦了一声，咔哒一声开门。
“你自己的事。”
得，还不如不说，这天又聊进了死胡同，景湛心里闷得慌，“行吧，你休息，我挂电话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