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天下大势 少年时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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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水，至夏帝国最大的河流，发源于昆山，从西向东贯穿整个帝国，夏水流向中下游的时候已经大的形同海面一般，夏水分割了帝国南北，南方气候温暖湿润，北方四季分明。洛水是夏水最长的一个支流，但是水量并不大，人们不需要乘坐很大的船就可以渡过洛水，但是因为洛水处于交通要道，渡河的人一年四季都是络绎不绝，洛水从北方的岳山流向夏水。

洛水的东边就是闻名四海的天下城，天下剑宗的总坛就在这里，作为当今世界第一的幻武宗派天下城群英荟萃，而高阳家又是帝国最大的门阀所以天下城的达官显贵也是中原之最。天下城的北边就是北方平原最大的山脉——岳山，岳山上有至夏最高学府国子监，自从天下剑宗掌权以来，历任国子监大学士都是天下剑宗的子弟，不过除了五大剑宗和有实力的门阀之外，普通的老百姓并不了解天下剑宗在朝堂的庞大势力，他们只知道天下剑宗是幻武权威所在。

岳山之上，松柏长青。岳山在北方，海拔又高，除了山脚附近森林茂密之外，再往上最多的植物就是松柏，庞大的岳山坐落在平原之上更显高达挺拔，千千万万的松柏把岳山都装扮的青意盎然。岳山高耸入云，半山腰上就有白云缭绕，是以岳山从山脚望去，青白相间，天气好时远在千百里之外也能遥看湛蓝的天空之下，四季常青的岳山仿佛一颗巨大的松柏，直插云霄而过，简直蓝天而去。

岳山最高峰为王皇顶，帝国最高学府国子监便坐落在此。国子监四周建筑如群，人声鼎沸，国子监内部建筑错落有致，北边是国子监官员驻地，东边是大片的学堂，南边是演武场和国子禁军驻地，西边是商城和住宿。随便国子监外边热闹非凡，里边确实高雅清净。除了阵阵的读书声和洪亮的口号几乎没有其他的杂音。

“瞻彼淇奥，绿竹猗猗。有匪君子，如切如磋，如琢如磨，瑟兮僴兮，赫兮咺兮。有匪君子，终不可谖兮。”国子监的学堂中传来一阵阵的朗读声。

“周凌，谈谈你对这段话的理解。”国子监大学士梁云说道。梁云，国子监大学士，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学问家，不通幻武，梁家现任家主，其姐夫是现任天下剑宗宗主高阳家家主，至夏帝国实际上的最高权柄所在——高阳杰。

这堂课由梁云大学士亲自授课，可见课堂上的学生要么是帝国最优秀的才俊，要么是出身显赫的门阀子弟。

梁云话音落后，一位少年彬彬有礼的站起来，少年身被绮绣，戴朱缨宝饰之帽，腰白玉之环，左佩短刀，右备容臭，烨然若神人，双目似电，双眉如剑。“看那淇水河湾，翠竹挺立修长。有位德才君子，学问切磋精湛，品德琢磨良善。气宇庄重轩昂，地位显赫尊严。如此高雅先生真君子，让人一见难忘长思念！”少年，声音清澈，谈吐不凡。

“这首诗歌就是在描述一个优秀的男子给人的美好感觉。这个男子，容光绝世，优雅从容，气度沉稳，深藏如水。男儿若有相貌堂堂固然是好，但是仅此并不就算得好男儿。男儿的好，在于气度，在于性情，在于其人格的魅力。如切如磋，如琢如磨”是指其性情稳重尔雅，而“如金如锡，如圭如壁”则是指举止庸容高华。一个男人的性情要如骨般硬朗，如象牙般高贵，如玉般光洁，如石般坚定不移。举手投足之间，丰神俊朗，气度如琴瑟的声音那样悠远不凡。诗歌意在告诫我等修身养性，磨练自己的内在品质。”

“恩，说得好，古人云‘教者尧舜，不教者桀纣’周凌对诗歌的领悟很到位，孺子可教也。大家要时时勤勉，做一个气度不凡的君子。只有自己是君子才能交往、收拢更多的君子。周凌，切记，切记。”

……师生之间的切磋琢磨之声不时传出学堂之外。

这名叫做周凌的少年便是高阳家主高阳杰的长子——高阳云步，他被送到国子监学习传统教育和基础幻武，他还不到25岁不能够被正式确立为少世子。不同于其他大剑宗的子弟带着一身的高贵来到国子监，高阳杰刻意隐瞒了高阳云步的身份，给他弄了个周凌的假名字和假身份。国子监只有大学士和几位高级官员、将军知道周凌的真实身份。周凌的同学们并不知道他如此显赫的身世，或许其他大剑宗家的几个子弟暗中知道，大部分学生对周凌的了解就是其勤勉用功，才思敏捷，是这一群学生的孩子头，少年们对其心服口服，少女们对其暗许芳心。

……

“来来来，最后的三个位置，马上发船啦，”洛水上的船家在吆喝着。

“船家，我们渡河。”一个温柔、甜美的声音船来，三位妙龄少女走近。为首一人，长发披肩，全身白衣，清丽秀雅，尚显稚嫩的脸庞精致无双，娇小的身材让她看起来略显瘦弱，但是肤色白嫩红润，散发着健康的光泽，虽然乍看之下冷若冰霜，不过眼眸之中却是温暖明朗，嘴角略微上扬带着一个万众倾倒的微笑，迈着轻柔的步伐缓缓走向船来，恍然间若天仙下凡尘。其身后的两位女子看装扮应该是其丫鬟。

“船家，这三个位置给我们好不好。”悦耳的声音在此响起，只是调门提高了不少，看来刚才说话的就是这位仙子般的少女。

“好好，当然好，姑娘请请，请进。”船家一时间都看呆了。也许他被少女的容貌所震慑，也许他没有遇到过这样高贵的大家小姐来做他这普通的公共用船，实际上所有的门阀都有自己的私船，他们往来渡河都是自己家的船只。

三位少女上船之后，原本声音嘈杂的船舱内立即鸦雀无声，她们三个似乎也见惯了这种情况，小姐模样的少女只管拿起一本书在安静的看书，两位丫鬟左右观望，保持警惕。

扒手，在任何地方都不会绝迹的稳定职业，在穿上这种人员众多，相对混乱的地方更是经常受到扒手的光顾。忙着看窗外风景的中年农妇并没有注意到扒手在动她的包裹。

“啊”突然扒手一声大叫，只见一道金簪飞过划破了扒手的手，农妇转过头来发现自己的包裹被动了，“你偷东西！”农妇大叫道。

就在这时农妇前后各出来两个人，都从腰间拿出了长刀，刀上散发着寒气，刀身周围水蒸气迅速凝结，似乎也是幻武中人。

“这位大姐你在仔细看看，你的包裹中少了什么东西。”其中一名男子说道。

“没、没、没少东西，是我看错了。”农妇看周围的人都躲开或者把头别过去，只能无奈的说道。

“你就偷东西了啊，我都看到了！”刚才还在看书的少女，把书扔给丫鬟，一脸倔强的说道。

“姑娘，我们不想惹麻烦，刚才是你在看书，没看清。”大概是因为少女气质如兰，三名男子有些担忧。

“看书归看书，但我还是看到你们行窃了。”

“找死”三人同声喝到，同时三把刀划向少女，一言不合就动兵刃，可见这伙人在这片河道已经形成了大家不敢言语的习惯。

“我倒要看看是谁找死，”少女右手掌心幻化出一道耀眼的白芒，瞬间形成长矛的形状，少女周身白云涌动，身形矫健恍如仙子。长矛刺向为首的敌人，打中肋骨，歹人坐立在地不能动，汹涌的白芒将两侧的敌人也击飞出去。看到两旁的伙伴被击飞，为首的歹人一脸茫然。

“敢问姑娘师从何人”，

“把钱还给人家。”

“不敢报姓名？”

“我说了把钱还给人家！”

“丫头，我们三江会从来不吃亏，咱们再约个时间吧。”歹人边说边要做起来，三江会是这一带有名的幻武宗派，实力在幻武中排不上名号，欺负人却是有一套。

只见少女一脚飞踹，正好踹在脸上，少女又向前一步，一脚踩在面部。

“偷没偷”

“偷了，，偷了，，姑娘饶命。。”周围的一众人全都看傻了眼，这样大家闺秀的淑女竟然动手如此。